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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不知晓……公主……王后……奴婢还不能死……”红菱的哭声有些尖利,但出乎意料的却无人应承下她的话。
仿佛在无形之中,所有人都认可了宁政方才的决定。
红菱觉察出这点,立时吓得脸色煞白,脑中原先还清明的想法也因此刻的混乱而越发模糊起来,她瑟瑟抖动着双睫,“奴婢……奴婢确实传话了,今儿起身也确实未曾再见红翘姐姐拿着银簪,想必……想必确如姐姐所说,是……是奴婢方才脑子不清楚,这才差点冤枉了姐姐。”
方才这一出,宁政虽然是当真存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思,但旁人却只以为他这是一出威逼的戏码,眼下瞧见红菱慌里慌张的反驳了方才自己的话语,众人都知晓此事只怕不似方才所见那么简单。
长宁见状,稍稍挪了挪步子,人便已经到了红菱身侧,“哦?这么说,你方才所说皆是不实之言?”
红菱哪儿还有胆子,当即连连点头。
却不想长宁下一句又紧跟着落了下来:“你承认你是故意陷害红翘,包括昨儿半夜埋药之事?”
红菱继续点头,可点到一半又察觉到不对,立马疯狂摇头。
“不不……不不是,奴婢未曾陷害红翘姐姐,昨儿夜里奴婢的确瞧见姐姐埋东西了,但奴婢不知那东西究竟是银簪还是药……”
慌乱之中最是容易出乱,更何况眼下自己的命还悬着,红菱更顾不得自己前后说过的话了,只紧巴巴的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却不想如今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长宁冷笑一声:“方才不还说你昨儿睡得早,未曾瞧见红翘出去,怎么?这么一会儿便忘了方才的话了?”
经长宁这么一提醒,红菱也想到方才前后不一的话来,登时冷汗直流,却又不敢当真应下来,只能用袖子擦了擦鬓角的汗水,“昨儿……昨儿奴婢未曾歇息好,想来脑子糊涂,难免说话便有了错处,还请公主明察……”
其实长宁一贯以来是不喜对宫婢动用刑罚的,但如今这红菱说话显然是错漏百出,却仍旧不肯承认此事,她也只能吩咐杏枝,叫上内庭司的人过来。
内庭司得用的大太监知此事事关重大,又有王后,公主以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