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方才扔帕子大发雷霆的人不是她一般。
“不错,本公主与郡主还是闺中密友呢,有的是机会!”
“对了,三姐姐既走了,我也该去父王面前提醒提醒,他还有我这个女儿呢,顺道将那些没处理完的人处理了。”息妙说着拨弄了一下头上的木簪,嘴角笑意渐深。
息妙走后,云蕖满心无奈的跟着青松往自己的寝居去,一路上越想越气,连带着步伐都比往日用上了些力道,听得一旁的青松只觉得心头都跟着震。
及至一只脚踏入内室,云蕖都未曾将气散了,她顺着往里头一看,就见宁政此刻正蔫巴巴地靠在榻上,面色比之昨日好了些许,却仍旧透着些白。
这模样说实话很是叫人心疼,云蕖瞧见自然也不例外,她忍下心头的怒火,却还是耐不住数落了宁政两句:“公子如今还是三岁的稚子不成?我不过是跟六公主多说了一会儿话,你便这般耍性子,饭都不肯好好吃,这是想吓唬我呢”
宁政此刻这模样本就是装给云蕖瞧得,眼见着云蕖人进来了,也当真如愿心疼他了,他立时见好就收:“阿蕖不知,孤如今没你在身侧,确实没好胃口,阿蕖若是忍心这样冷落,那孤也无所谓了,哎,只当孤是自作多情罢!”
这怎么受了个伤还变矫情了呢?
云蕖被宁政闹得一时无言,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蹙眉开口:“这也没烧呀,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什么醋都能吃,也不怕自己泡醋缸里头被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