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视为唯一的挚友,公主倒好为着这些小事竟是闹到要与我分道扬镳了!”
“如此……倒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不该借了公主的势,往后公主也请放心,我自不会去扰了公主的清静!”
“哦……这是公主赐下的簪子,还请公主收了!”
云蕖说罢,也将发上簪着的簪子取下,扔到了长宁跟前。
两人就此竟是再不看彼此一眼,分别由着各自的宫女伺候着,便往外头走去。
外头原先偷摸躲着的众人见状,也纷纷散开。
于是两个面色都不大好的主子一道到了御花园外时故意凑到了一处,眼下两人都没什么好模样了,但在彼此眼中却仍旧显得格外好笑。
云蕖偷摸看了长宁一眼,见她此刻煞白着一张脸,面色严肃的厉害,不由压低了声,只用两人能听着的声音开口:“我平时自诩演技第一,没想到公主也不遑多让啊!”
“哎哟!这个半夏!!姜水里莫不是还加了辣椒,痛煞我!!”
云蕖边说边眨巴着眼睛,没多会儿泪水又咕噜噜往下流去。
“本宫瞧你平时机灵,怎么关键时候连个理由都想不出来,还得扔给本宫想!”
“得亏杏枝靠谱,不然就你那理由不平白惹人笑话嘛!”
长宁说完,察觉到身后伺候的宫女已经跟了上来立时一个用力,便将云蕖顶开了好远,云蕖一时不察也就当真被顶的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这要放在平常,长宁兴许已经上去扶人了,可现下两人已然“决裂”,故而长宁不过看了一眼被她推得摇摇欲坠的云蕖,随后轻哼一声,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至于云蕖,实在是因着姜水太辣,她那眼睛到现在都没能好上一些,也因此这一切在有心人的眼中就成了两人决裂的铁证。
是夜,更鼓响过三巡时,外头静谧无声,但里头零星的一轮却如燃烧起的野火一样席卷了整个宫廷:
“长宁公主砸了前些时候往后赐下的碧玉茶盏,就因为云蕖郡主昨儿在她的凌华宫偷了一壶酒……”
“胡诌什么,我那时候刚好过路去,听得分明,是那云蕖郡主仗着与长宁公主的关系,竟是在宫中招揽人替自己办事,这才将长宁公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