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往后我定会绝了这份念想的,皇姊放心。”
“而且,阿蕖也是我的好友,我不会伤害阿蕖的,就是不知皇姊方才说得话可作数呢?”
息妙说罢一张小脸恨不得涨得跟虾米一样红,说话时大抵因为胆怯,还时不时偷摸看长宁两眼。
长宁被她逗得笑出声来,却故意装作不知她这话何意:“皇姊方才说了不少话,你说的是哪句?”
“皇姊你……”息妙捂住脸,倒是有了点小女儿该有的姿态,“你明明就知道妙儿说得是什么!”
“哦……”
长宁笑着长叹一声。
“是往后本宫会亲自替你找到如意郎君吗?”
长宁说完,息妙捂着脸彻底跑开了,边跑还边同后头的长宁低声埋怨:“皇姊惯会逗妙儿的,妙儿今儿就不陪皇姊了……”
待人跑远,没了影,长宁脸上的笑意这才散去。
杏枝见状缓步行到长宁身侧,搀扶住长宁的小臂,“公主的提点想来六公主已然听进去了,公主放心就是。”
“妙儿打小便不得宠,本宫不希望她在此事上钻了牛角尖,同样也不希望她因此伤了阿蕖,现下就端看她能不能自己想通了。”
“对了,令牌之事可曾查清楚了?”长宁由着杏枝搀扶着往前,顺势便开口问出。
这些时日,不光宁政在调查那日的真相,长宁也未曾闲着,自打宁政那儿露出风声之后,长宁登时也就明白了宁政的意图,这不这几日里都叫人时时盯紧了各宫动静。
杏枝默了半晌,随后才答:“这几日各宫宫婢不乏有出宫去采买的,但都没有人去过首饰行,想来此人心机深沉,隐藏颇深。”
“那就加派些人手,在宫中也盯一盯,人只要有贪念便难免会露出马脚,本宫就不信,这人当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此后几日后宫之中一派平静,因着纵火案迟迟未曾找到主谋,息国君也没了耐心,直接发话,将罪责尽数定在了秦美人身上,至此也算是有了交代。
至于云蕖,这些时日当真也就未曾管这些事,只一心扑在她的厨艺学堂之上。
随着学堂开办时日渐久,又有每五日一次的考验在,最终留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