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笑。
“为何不让孤碰?嗯?公子政能碰你,孤就不行了?”
“他都碰过你何处?”
“是这里?”他说着指尖掐到云蕖的唇上,用力揉了揉。
还不等云蕖躲开,他的手又移开,往下去,云蕖看清他的动作,一时更为慌张。
她咬着唇往一旁的博古架上撞去,博古架瞬间失了平衡,上头的珍品倒了一地,息国君显然没想到云蕖此刻还能有这番动作,他笑得格外阴暗,顺着云蕖爬去的方向便一把拽住了云蕖的脚踝。
云蕖被桎梏住动作,只觉得心头拔凉,她不想就此屈服,但她清楚的知晓此刻身体已然无法控制,“不要……不要动我!”
“宁政……宁政救我……”
云蕖疯了一样的挣扎,可这无疑是白费力气,息国君压根不会因为她的挣扎而放过她。
“他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孤,跟着孤,不要想旁的男人了,不要像你母亲一样,跟着孤还心里想着旁人,孤会生气……”
他说着竟就想俯身而下,将唇印到云蕖的脚踝之上。
云蕖被他这一动作吓得快疯了,但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压根挣扎不动,就在她以为自己只怕是当真要凶多吉少之时,御书房偏殿的雕花木门轰然炸响,紧接着就见外头出现了一个提着剑的男人。
宁政的剑上沾着血,随着雕花木门打开,外头的血腥气顺着风飘散进来,配上他此刻的模样更显得肃穆。
刚入内,他的视线便定在了云蕖身上,在看到她此刻狼狈的模样之时,宁政的瞳孔骤然缩紧,面上的寒气愈发浓重。
“宁政,宁政……你终于来了……”
云蕖哽咽着,声音却因为中了药的缘故,显得有些娇软。
宁政不及多想,当即跨步冲至云蕖身侧,一脚将还拽着云蕖的息国君踹开,紧跟着就将人搂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