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26日清晨,杭城被春日暖阳唤醒,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沈宅,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沈知意伸着懒腰推开窗,玉兰花香混着青草气息扑面而来,楼下传来沈宁和沈舒银铃般的笑声——两个妹妹正围着草坪上的蚂蚁窝,用树枝搭建“运输通道”。
“阿姐快来看!”沈舒踮着脚尖挥舞手臂,粉色纱裙沾满草屑,“小蚂蚁在运糖果渣,像我们上次玩的运输队!”沈知意系上发带小跑下楼,发现沈宁正煞有介事地用鹅卵石标记“仓库”,嘴里念叨着:“这里存粮太多,要扩建仓储中心。”
这句话让沈知意想起苏睛分享的纺织厂仓储经验,她灵机一动:“不如我们玩个升级版的商业游戏?这次要有完整的生产、销售和物流。”姐妹俩眼睛发亮,沈宁立刻捡起树枝当指挥棒:“我要当厂长!”沈舒则抱着布娃娃跳起来:“我当店员!”
三人分工合作,沈知意负责统筹全局,用落叶和花瓣制作“原材料”,沈宁指挥树枝“机器”进行“生产”,沈舒则用碎瓷片搭建“店铺”。当沈宁把沾满露水的花瓣堆进“工厂”时,突然皱起眉头:“原料不够,得去采购!”沈知意顺势从花坛摘来几片嫩叶:“现在启动供应链,用这些换货。”
游戏渐入佳境,沈舒在“店铺”前吆喝:“新鲜花瓣糕点,买一送一!”路过的园丁老李被逗得直笑,掏出硬币假装购买。沈宁却较真起来:“成本核算不对!这些花瓣没算人工采摘费。”沈知意趁机掏出笔记本,将现实中的商业概念融入游戏:“那我们设立财务部门,每笔交易都记账。”
她们用树皮当账本,用小石子当货币。沈知意耐心教沈舒计算盈亏,沈宁则负责监督“产品质量”,发现有花瓣枯萎就坚决要求返工。游戏从草坪转移到露台,张姨送来的绿豆糕成了“新产品”,三姐妹为争夺“市场份额”争得面红耳赤。
“我们应该打广告!”沈舒突然提议,举着布娃娃又唱又跳,“香甜绿豆糕,吃了没烦恼!”沈知意拍手叫好,当场设计“海报”——用彩笔画出热气腾腾的糕点,旁边写着夸张的广告词。沈宁则带着“产品”四处推销,连正在浇花的爷爷都被拉来当“客户”。
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间,餐桌上摆着张姨精心烹制的西湖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