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多年的战斗生涯,早已形成了一条铁血残酷的人生信条。
他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在他眼里,只有敌友之分。
但凡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敌方的年龄性别而心慈手软,那么等待他的将是更大的伤亡,甚至会害死整个队伍。
现在,这钟香花如此羞辱苏清雪,那就是他的敌人。
他不介意把这悍妇揍一顿。
钟香花看到萧岩脸上的凶狠模样,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毕竟这家伙可是个劳改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但转念一想,自家老公正和乡长在家里喝茶呢,而且儿子是闰天集团采购部主管,海城哪家企业敢不给他面子的?
所以,我怕什么?
我钟香花,绝对不能在这群刁民面前认怂。
更不能向萧家小子认怂!
以前,连他妈都不是我对手,现在,他更加不能胜过我。
最重要的是,他明明坐了五年牢,为什么会过得比我儿子好?
他不配!
我不服!
这些该死的刁民,一个两个的,此时的想法肯定跟我的一样,只不过不敢说而已,全是一帮怂蛋!
我钟香花才不怕呢!
“说就说!谁怕你啊?”钟香花顿了顿,嗓门打开,双手叉腰,不知收敛的骂道:“我说你老婆不干净,你就是个接盘的!”
“也是,像你这样的劳改犯,谁愿意嫁你啊!你就只配找这种买一送一……”
“啪!”的一声。
随着一个巴掌声响起,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钟香花整个人被怒气腾腾的萧岩一巴掌扇飞出去,摔落在五六米远的泥土地面上,牙齿都掉了两颗,嘴角挂着一丝血丝。
周围村民心里一阵暗爽。
这刁妇,就该教训教训她。
平时仗着自己老公是村支书、儿子是闰天高管,没少欺负他们。
现在有人替他们出气了,都暗暗喊道:打得好,得的妙!
苏清雪则是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蓝色牛仔裤腿,默默走回车上,脑海里不停回响着刚刚那妇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