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乍暖还轻冷,依萍不断的摸索着肩膀,一边在栅栏门前走来走去,看到了白檀,惊喜地叫了声:“哥!”
白檀笑着快走了两步,指了指前面的小路:“我们一边走走一边说。”
依萍点了点头,然后从旁边的小包包里拿出了那3000块,
“哥,你昨天的问题我想好了,拿了这笔钱,纵使可以让我和妈都能过得更好,
但这就意味着我向爸爸低了头,
昨晚我和爸爸说,我以后不会再是陆振华的女儿了,
这句话是有气愤的含义,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只要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就再也没有资格对我喊打喊杀说打即骂,
但我如果拿了他的这笔钱,以后他再拿起马鞭,想要抽打我的身体的时候,那我就没有了抗争的底气…
我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这具身体还属于我,还能受到我自己的支配!
我不能再失去身体的所有权了。
至于你说的我没有办法去养活自己,可能会去做舞女歌女,我也认了,
只要我不做违心的事情,那么即使我当了歌女又怎么样呢?
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永远都不会丢人!”
白檀苦笑了一下,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依萍看得明白,
以前只觉得如萍外柔内刚是个心理很强大的女孩子,
依萍外刚内柔看似尖锐,像个刺猬,其实一碰就碎,
其实自己不应该用老眼光看人,依萍也很坚强,她身上虽然还有着原生家庭对她的伤害,但她也在努力的治愈自己,变成一个可靠的大人。
白檀接过了依萍手里的钱,道:
“我接受你的答案,但也希望你知道,你不是孑然一身,你还有我这个哥哥,只要我在,我就永远是你最大的靠山。”
说完,手伸进裤兜,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一根金条,递给依萍:
“爸爸的钱你不要,我的钱你没理由拒绝了吧!拿着钱去把家里的债还了,再给你和佩姨置办几件衣裳,天气冷了别穿的这样单薄。”
依萍没有接金条,而是仰头问白檀:“哥哥是怕我做歌女,丢你的脸,丢陆家的脸,所以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