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的耳尖红了,他僵硬地点点头,一看都是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小心翼翼地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谢芜的睡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的颈脖,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温润透亮。
两人慢慢躺下,盖好被子,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谢芜能感觉到君辞的体温隔着被子传来,热得她快要融化了。
咳咳。
君辞干咳一声,像是鼓足了勇气,转过身来面对谢芜。
谢芜也转过身,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像是有电流闪过。
君辞的手,试探性地搭在谢芜的肩上,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
谢同志,我可以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谢芜没好意思开口,阖上眼,微微仰起头。
就在两人即将吻上的瞬间——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屋内的暧昧气氛。
君辞,出事了!文工团遭贼了!
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
君辞如梦初醒,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我马上来!
他快速整理好衣服,歉疚地看向谢芜:抱歉,我……
谢芜摇摇头,强装镇定:没关系,你快去吧。
君辞犹豫片刻,最终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后,谢芜才松了一口气,捂着发烫的脸,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么巧?
跟前世谢轻轻说得一模一样!
莫非文工团每年新婚之夜都要遭贼?
她披上外衣,走到窗前,看着君辞匆忙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随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芜丫头?睡了吗?
谢芜打开门,是住在隔壁的王婶,手里拿着一袋瓜子,一边嗑一边张望。
君辞出去了?
王婶眼睛滴溜溜地转,东张西望,一脸的八卦。
谢芜点点头,脸还有些发红:嗯,文工团出事了,他去处理。
哎呀,新婚之夜就把人叫走,真会挑时候。王婶嗑着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