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震颤,刀柄镶嵌的陨铁显露出集成电路的纹路。
“将军,士兵们挖到了奇怪的东西。”胡军医撩开帐帘时,他药箱里滚落的艾草突然在半空组成二进制密码。
我跟着他走到营地西侧,看见雪地里竖着半截钛合金旗杆——那分明是穿越舱的起落架,但腐蚀痕迹显示它已经埋在这里三百年。
曾瑶的惊呼突然从后方传来。
我狂奔回军帐时,看见她正盯着铜镜发抖。
镜中映出的锁骨伤口里,银白色纳米机器人正在构建微型戴森球模型,而镜面本身竟浮现出我们穿越前实验室的监控画面——有个黑影正在篡改时光舱的坐标参数。
“主上小心!”杨士兵的箭矢突然擦着我耳畔飞过,钉死在正在融化的冰墙上。
箭尾震颤的瞬间,我透过知识洞察眼看见他视网膜上闪过的曼德博分形——和三天前暴毙的传令兵一模一样。
夜色浓稠如量子泡沫,我站在点将台上布置夜巡时,曾瑶的体温通过大氅传来三十八种时空波动频率。
当她的发丝拂过我脖颈的刹那,营地四周突然响起冰层开裂的共鸣声,那节奏竟与穿越舱启动时的倒计时完全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