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节课,盛枳都没有再搭理过谢予臣。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飞快收拾完东西,背起包就想走。
“……不吃饭了吗?”
谢予臣嘴快得跟租来的似的,生怕她一眨眼就溜没影儿了。
盛枳回头冲他讪笑着,嘴比脑子快:
“不了,突然想起来我qq宠物今天生日,我得回去给它庆生,我先走了!”
谢予臣:“……”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看着盛枳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觉得追人这条路任重而道远啊。
……
出了教室后,盛枳用生平最快的速度从主教回了宿舍。
她满脑子回荡着刚刚谢予臣对自己情书的锐评,连身后的初盈叫了她好几声儿都没听见。
她刚坐下,宿舍门就再次被人打开。
初盈一只手撑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叉腰,不停给自己顺气。
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忘揶揄盛枳:
“死丫头……跑这么快……后面有鬼在追你吗?”
“你简直、就应该去参加运动会……”
说着说着,她注意到了盛枳垮着一张脸。立马平复心情,往前几步,顺带着关上门。
“怎么啦?”
盛枳连凳子带人挪过去抱她,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初盈,你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吗?!”
初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没事没事嗷,你跟我说。”
盛枳把刚刚教室里谢予臣对她那封情书的批判过程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
最后一脸悲愤地重复:“真的好丢脸啊。”
“他也太过分了吧!”初盈义愤填膺道。
“确实过分了!”
男生宿舍里,丁棹和游筠对视一眼,又看向面前的谢予臣,两人直摇头。
游筠往嘴里塞了块儿薯片,还不忘趁机落井下石。
“我感觉你这个发言和三国时期的一个谋士很像,叫诸葛什么?”
谢予臣掀起眼皮看他。
“哦,诸葛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