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压低的声线，像是在跟某神秘组织接头一般。
谢予臣盯着屏幕上的女生，阳台上的光线泛着黄，却依旧难掩她五官的精致。
“有什么事吗？”
见对面的人迟迟没有说话，盛枳用气音继续问。
“嗯。”谢予臣抿了下唇，嗓音微哑，“你真的不生气吗？”
盛枳眨了眨眼，刚想说是的，自己真的没生气。
但目光瞥见屏幕上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和他少见的不安神情时，忽然觉得新奇，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清了清嗓子，佯装正经道：
“生气了你会怎样？”
隔着手机传来的声音有点儿闷，却依旧好听。
她听见谢予臣试探地说：
“那我就……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