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柳眉一竖,啐了一口:“我右耳朵上的一个耳钉不见了,你快帮我去找找看。”
“我到哪里去找?”秦浩朝着叶霜的小巧娇嫩的右耳望了过去,“你自己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吗?”
“肯定是赵波这个畜生。”叶霜哼道,“今天下午把我拉到苞米地想要欺负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你快帮我去看看,这可是我花两百块钱买的呢,少了一只可就浪废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苞米地里黑灯瞎火,哪里找得到啊?”秦浩摆了摆手,“明天我一早给你去看看。”
“不行。”叶霜玉足一跺,浑润峰峦跟着颤了一颤,带着秦浩的心儿也跟着颤了颤。
“不找回来我睡不着。”叶霜嘟着嘴巴,“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好好好,我去!霜姐,我去行吧!”
秦浩举双手投降,迅速拿了家里唯一的一个手持电瓶,投入夜色之中。
秦浩刚走,就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摸进了他的家里……
初夏时节,夜风习习,虫鸣唧唧。
秦浩沿着屋后的小路,一路朝着自家的苞米地走去,远处时不时传来犬吠声。
想着霜姐那惹火的身段,秦浩一阵口干舌燥,要是帮她找到耳钉,是不是可以问她要点儿什么实在的好处?
苞米地都地种在山上的旱田上,离村子尚有一些距离。
约莫十来分钟,秦浩到了那块苞米地,确定了下午赵波拖霜姐进去的那块区域,拿着手持电瓶仔仔细细地寻找着。
霜姐的耳钉不大,但能够反光,秦浩拿着手电筒一边找着一边问候赵波的小妈。
赵波的小妈叫纪嫣红,三十五六岁,长得那才叫人间绝色,尤其爱穿黑色丝袜,平时只要出门,后面跟着无数双雄性牲口火辣辣的目光。
半个多小时后,手电筒的光越来越弱,最后直接熄灭。
秦浩依然不死心,借着月光在苞米里面翻找着,可是霜姐的耳钉早知道丢哪里了,哪里找得到?
“算了,不找了,回去吧。”秦浩叹息一声,“大不了我挣钱给霜姐买一副。”
想到挣钱,秦浩心中一阵黯然。
他的那只不争气的手,总是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