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陈圆珠打了个呵欠:“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的牛郎洗完澡出来了,我要去体验我的人生了,挂了啊。”
江韵提醒道:“你悠着点,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给玩坏了。”
陈圆珠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放心,我好着呢。”
陈圆珠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
江韵幽幽叹息一声,对好友现在玩那么花,她也没办法,她的私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情,做为朋友也只能提醒一下她,听不听全靠她自己。
不过陈圆珠所说的那个密码本还是给了江韵极大的冲击力。
如果真有这么个东西存在,那就太离谱了,荆南市只怕是会出大事。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江韵身上的那股燥意也消失怠尽,取而代之是震憾与疑惑。
这么晚了与不好去问个什么,只能等天亮了后再去向干爹问问情况,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就怕这件事情把他也给牵扯进去了。
……
秦浩将一口浊气吐得干干净净,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放亮。
他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只感到神清气爽。
出去把牛牵了出来,找了个有青草的地方随意系了一下,然后去猪栏屋里喂了猪,最后挑着一担桶去村口井里去挑水。
到了井边,令他惊奇地发现一个村民也在那里等候着了。
“咋的?冯叔?”秦浩奇怪地问道。
“这口百看老古井干了,没水了。”冯叔叹息一声,“这下可好,干得我们连喝的水都没有了,这以后要是还不下雨,那可怎么办啊?”
秦浩走到井边朝着里面看了看,井已经下去了五六米都没有水。
往常这个井里面的水几乎都是满的,今年天干,到现在连吃的水井都没水了,这真的是把村民们往死里逼了啊。
这口井养活了东溪村数代人,现在突然间没水,对他们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并且最可怕的是现在还没有半点儿要下雨的迹象。
如果一直不下雨,井里一直没水,那后面就真的只能靠镇里的领导给想办法了。
想到了昨天来的那个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