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来了,太阳穴上还鼓着大包,
李华麟觉得自己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
他上了木床,望着头顶的吊铺,想垫着脚爬上去,不用梯子,试了试宣告放弃。
李华舒正美滋滋的拿着发卡,对着镜子臭美,见李华麟搬过梯子爬上吊铺了,准备休息,
纳闷道:“李华麟,大白天的你就睡觉,有毛病啊!”
“小妹,老六他刚在医院出来,身子虚,你让他休息,别吵!”
“三姐,你们就宠他吧,我找妈去!”
对于李华舒的质疑,李华麟果断无视,
在他的眼中,李华舒就是一个小屁孩,很小很小的那种,童言无忌。
自己一个成年人,跟小屁孩计较,那他不也变成小屁孩了?
好吧,现在他真的是小屁孩了,很小很小的小屁孩
昏昏沉沉中,李华麟睡了过去,这一觉便睡到第二天。
“唔~”天色蒙蒙亮,李华麟被尿憋醒,揉着眼睛向屋内望去,顺着梯子下了吊铺,直奔屋外。
“呼,现在不是秋天吗,风咋这硬,真冷。”
茅房是露天的,用砖头堆砌而成,有着简易的封顶,男左女右两个入口,没有门,拐个弯便是“正厅”。
味道嘛,自然是懂的人都懂,搜义贼
一边解裤子一边走进茅房,踩着湿漉漉的地面,避过顾涌的白蛆和乱窜的耗子,
李华麟正准备放水,就见有人跟他打招呼。
附近几十户人家共用这一处茅厕,虽然人数多,但街坊邻里的,又都是机电厂的工人或家属,基本都熟悉。
李华麟一边放水,一边回应对方的热情,就见一只耗子蹲在脚边,盯着他。眼中满是好奇。
被一只耗子盯着放水,这与被偷窥有啥区别?
李华麟用水流呲它,把它呲进了粪坑里,美滋滋的提上了裤子,离开。
心中配音道:“救命啦,杀鼠鼠啦,家人们呐,有没有人为鼠鼠发声啊,快来救救鼠鼠啊,鼠鼠好无助啊!”
临走时还不忘跟蹲坑的大叔告别:“刘叔,别蹲太久,痔疮受不了。”
刘叔捡起一旁的小石子,对着李华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