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驸马,竟还耍起了性子?”
红屏不喜跟她聊这些:“靳家又怎么了,你我可都是公主的婢女,吃着公主的饭。”
“那公主还在靳家屋檐下生活呢?女子以夫为天,公主先是不得夫君喜欢,如今又得罪婆母?不过被抽了几鞭子而已,却又在房里躺了大半个月,若我是公主早就爬出去给靳夫人磕头认罪——”
“本宫倒不曾想,房里竟出了个这么软骨头的丫头。”女声自身后传了出来。
翠鸣脸色一变,回眸却见到了一个玉色面容的小公子,一双漆黑明目格外醒然。
这……是公主!
翠鸣回眸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着一身男装仿佛刚归家的公主,先是瞪大了眼眸,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白颜按了按眉心,将缠绕在头上的发带取下,青丝蜿蜒,她脸上妆容未施却越发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
“这么想去伺候靳家人?”白颜唇角轻勾,走至翠鸣身前:“也好,正巧本宫听前头院的人说靳长安的院里少了个倒夜香的丫头。”
“你既想巴着靳家,那就先从夜香开始吧。”
翠鸣跪在外面磕头求情,可白颜根本不理会,躺在床上一副倦极的样子,红屏上前轻手轻脚的给她除了鞋袜,又给她松了额头。
白颜手里抱着一只暖炉,目光看着门外跪地的翠鸣:纺织厂的事情差不多了,现在该到靳家……
她摸着暖炉,红唇勾出一抹笑:呵,靳长安,京都第一风流才子,做鬼也风流,是不是?
翠鸣跪地又磕了一会儿,可见里屋没任何反应,她眼神不由怨毒了起来,她只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再说了,她又哪里说错了?
公主不巴着靳家以后怎么过日子?公主自己不为自己打算,难道她就不能为她打算吗?
明明公主才错的离谱!
想起着男装回来又浑身倦怠的公主,翠鸣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
前些日子靳夫人和靳长安吵了一架。
云妃被皇帝冷落的事,靳夫人一直瞒着儿子,原想他成了亲有了貌美的公主就会忘了宫内的人,可没想到还是叫他知道了,得知云妃被罚,这呆子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