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吗?”白擎道;“可现在既然公主没错,那就说明错的是靳夫人。”
白擎笑:“朕说个宽宥的解决办法吧,靳大人,你现在就将靳夫人给休了,顺带将此妇除族。靳家不敬公主的事,朕便可以轻饶了你们。”
白擎说的是轻饶,可于靳夫人来说,无论休她还是除族那都跟天塌了一样。
“不……不可啊!”靳夫人流泪看着一旁的靳大人:“夫君,自妾身嫁进靳家来,为靳家生儿育女,孝敬婆母,二十几年操持中馈,无一日敢懈怠……”
靳夫人哽咽之后又抹了眼泪:“陛下,臣妇知道臣妇有错,可说句不敬的话,难道公主就没有错吗?”
“新婚之夜,公主先是将丈夫丢出婚房。冬日那么冷的天,臣妇的儿子一介文人,衣衫单薄,吃醉了酒被扔出了婚房,若是没有人发现,说不定他已经叫冻死了。”
“不侍夫君在前,又不敬婆母在后,公主入府已经一月有余了,从未给臣妇请过一次安。纵然她是公主,在礼法面前也说不过去啊?”
“请陛下秉公,我朝一向重礼法,陛下难道真要为了公主而无视礼法吗?您就不怕天下悠悠众口吗?”
“她胡说!”却是白颜身后的婢女红屏出列跪在了堂中:“陛下,分明是驸马先对公主不敬!”
“这里哪有你个婢女说话的份儿!”靳夫人眼睛赤红瞪着红屏。
红屏被她吓了一跳。
白擎冷笑一声:“看来靳夫人的确很威风。”不管谁对谁错,她敢质问他,在他面前已经错的离谱了。
“你要是再在朕面前耍威风,朕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