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拇指合拢:“岂不是佳偶天成。”
孟怀义额角微跳。
刘金安忍不住做梦:“这次公主不顾名声钦点了我,保不准她真的是对我……”
嗖的一声,刀出鞘,铮鸣不断。
开过刃的那侧正对着刘金安,他浑身颤抖,腿也有些发颤,他可知道这位仁兄拿这把刀砍下过好几个人头的,眼光直直的看着孟怀义:“孟,孟兄……刀,刀剑无眼!”
“你太吵了。”孟怀义淡声说了一句,收了剑,回身离开甲板。
人走了好久,冷风拂过,刘金安这才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果然是煞神,变脸竟这般快。”他心有余悸的嘟囔。
……
公主的船只即将进入江南地界,而东宫内,太子幕僚拱手道:“殿下放心,属下已给江南的豪族与官员都去了信,公主此去所行之事,必不成。”
太子听幕僚这么说,唇角这才冷冷勾起。
“敢跟孤作对,孤就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若是那纺织厂办不成,父皇可还会宠爱于她?
天福啊天福,公主而已,竟与他这个南朝未来的主人作对,她是自找的!
而白颜人到了江南,她有皇帝的圣旨,又带了五万的精兵过来,各州县长官自都是叫公主上座,敬为上宾。
每日叫家中夫人和小姐陪着饮酒,陪着听曲儿。
是,礼仪是给足了,但活却是丁点都不干,白颜到江南一个月,今春都快要过去了,却连纺织厂的地基都没有盖起来。
问就是公务正忙,问就是江南战乱多,打仗征兵且不够用,哪有时间建什么纺织厂?
这一日,白颜又去拜访了管理江南织造的管大人,可才登上门,那门房便说大人今日接了丈人家的寿宴邀请,不在。
而此时管府,屋内鼓乐吹笙,来来往往的下人手里还用托盘盛着酒。
真是演都不带演的。
“好。”白颜转头,“既是如此,本宫就不打扰管大人为丈夫祝寿了。”她脸上的笑在回身的瞬间就冷了下来。
“公主,他们是故意的!”红屏与丹娘跟在公主后面,都气的咬牙切齿。
白颜当然知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