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床褥上,白颜躺在孟怀义的腰腹上,一袭嫁衣盖在她白皙的肩上。
伸了伸累到极致的腰,她起身,嫁衣自然而然从光滑的肌肤上掉落。
孟怀义本来就醒着,一抬头就是这般夺人眼球的春色,一双有力的胳膊直接就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一大清早的又火热了起来。
白颜又被人按在了榻上,他才要俯身下来,她却提腿蹬在他的胸膛上。
孟怀义俊脸不解的看着她,他声音这会儿也有些哑:“你要换个姿势?”昨儿就嫌累不想动。
她的脚踢在他的硬实的胸膛上:“旁人骂你禽兽你还就禽兽起来不成?”
“两条腿都快叫你给扯断了,当本宫是什么玩具不成?”
孟怀义忙是哄着她,她踹他也不恼,“是臣不好,累着公主了。”
“微臣帮公主松泛松泛。”
他手从她脚底的几个穴位按了起来,他学武之人对人身上的脉络自然十分清楚。本来白颜还叫他按的舒服,眼睛都要半眯起来了,但他手越按却越往上——
察觉到不对劲儿的白颜抬脚就给了他一下,正好踹他下巴上。
但没踹疼他反倒是扯的自己生疼,捂着腰在床上哀嚎了起来。
孟怀义连忙过来扶她,手按着在她腰上轻轻揉捏:“还有哪里痛?”
白颜气的横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又撒气道:“以后不许你碰本宫。”
孟怀义脸色一变,连忙给自己解释:“公主养尊处优,又不肯动,几十个时辰下来腰腹难免胀痛。”
却叫白颜又扯住了耳朵,嗔道:“还说,你这几日倒是跟个寻洞钻的狗儿一样美的不行是不是?浑然不在乎我了?”
孟怀义连声道不敢,将小祖宗抱在怀里好一阵哄,就差跪下了,她才没再闹下去。
但到底早上起来的火得憋着了。
白颜坐在妆台上梳妆打扮,如今身旁没侍女伺候,孟怀义拿惯了刀枪的手如今拿着梳子倒也灵巧,轻而易举就绾起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嗯?”白颜狐疑的看着他梳好的发髻:“宫婢的手艺,你也学会了?”
他绾的还是她入宫时才会绾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