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听到这儿眉头才算舒展,又道:“医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你父母商量着处理好的。”
言祁冲司母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了司家。
而白颜在接受完记者的采访后,很快也回到了原主跟言祁的婚房。
这是位于江畔的一栋复式,当月光倾斜时,这栋房子的倒影会映入湖面,湖面与月光辉映,美不胜收。
但可惜这样一栋美丽的洋楼,最后却成了原主的埋尸之处。
白颜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原主和言祁是分房睡的,言祁住的是这间房的主卧,宽敞明亮,而原主为了不打扰他的工作,则被要求住在三层的阁楼里。
冬冷夏热,甚至白天连束光都照不进去。
原主蠢,恋爱脑这也没错。
但何尝不是言祁故意为之,他知道原主身为一个孤儿对于家庭的珍视,所以不断用‘家庭’来迫使原主不自觉降低心理防线,让原主逐渐对他唯命是从。
比如新婚夫妻分房睡,再比如明明有更好的客房,他以工作需要绝对的安静为由,让原主去住三层的一个不通风的小阁楼,而原主竟然也答应了。
白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目光在看向窄小的阁楼时,脸色更难看了。
这种地方谁爱住谁住,她可不住。
……
彼时言祁也已经开车回了家。
他推开房门,却没有在一楼见到白颜,厨房也没有她的身影。
言祁眉头皱起,两个人结婚之后,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医院给了实验。而白颜则是自觉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照顾好他的一切。
这是言祁愿意看到的,他希望她脱离一切社会关系,逐步成为一个家庭主妇。
“白颜,白颜?”言祁将胸口的领带扯了下来,不耐烦道:“你人呢?”
而在这个时候,一进来就被言祁忽略的水声停止,紧接着二楼主卧的门被人打开。不多时,已经穿好衣服的白颜头上裹着干发帽,一边儿擦拭头发,一边儿下楼。
她笑着看她:“你回来了。”
“你去了我的卧室洗澡?”言祁瞬间有种领地被人侵犯的感觉:“我不是说了吗,平时不许你去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