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抹阴狠闪过,低声道:“都是咎由自取……”就像她那个妈一样。
“妈妈,你说什么?”司年好奇的问。
司母对着爱女表情瞬间和善起来,“多的话我现在也不能跟你说,但是妈妈知道,言祁是被逼无奈才娶的她。”
“结婚到现在言祁甚至都没有跟她同房过,可她连离婚都不敢提。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因为她的社会地位不配。”
司母道:“年年,拿自己跟她比,是对你自己的侮辱。”
随着司母的诉说,白颜的形象也在司年的脑海中形象化了起来:她应该是一个自卑又好强的女人,像这样的小镇做题家,应该永远是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不解风情的样子。
确实跟自己没可比性,司年心头略微放下了一些心。
“年年,你好了吗?”门外言祁轻轻叩击房门。
司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我好了。”很快在司母的搀扶下打开房门。
她病重之后难得精心打扮,言祁目中一抹惊艳闪过,也不由看呆了。
司年垂眸,,脸上一抹羞意。
……
车子停放到了车位里,言祁带着司年朝江畔的那栋房子走去。
月色爬上了房顶,月光又静静的流淌在江面中。而在房间外围被人种了一丛美丽的花朵,可见这里的女主人之前对这里有多么的上心。
司年很喜欢这栋房子外面的风景,但可惜这是言祁和别人的婚房。
言祁很快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可甫一进门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楼的客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不是已经跟白颜说了,晚上会有客人到吗?
她人呢?
“白颜?”言祁喊着她的名字。
“白颜,你在家吗?”没有回应之后,言祁又喊了一声。
紧接着一道声音响起:“抱歉,我刚才在房间里忙报告的事情,没听见你回来了。”
这道声音不像司年想象的那样卑微中带着讨好,她的声音清润,像是溪水流动一样,好听极了。
司年轻轻咬唇,她抬起头看着二楼的方向,哒哒的走地声响起,紧接着一道窈窕的身影走至楼梯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