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任涛点头,又道:“人不急着找过来,左右是在繁城。”
说到底慕家是为英国人做事的,儿子又喜欢慕锦之那个丫头,现在又只是为了度过眼前的关卡,没必要真的把人给得罪了。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大帅放心。”
……
与此同时,奉义。
徐胜天中枪之后没立即手术,失血过多之下,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睡了一天一夜。
次日阳光透过帐中的口子到脸上时,他才恍惚的睁开眼睛,目光又四处去搜寻那道身影,可她并不在帐中。
徐胜天立时坐了起来,缝合好的伤口在他这样没有顾忌的动作下轻微开裂,他手按在胸口上眉也沉着。
“大帅!别动!”一旁守着的护士立刻道:“您的伤才缝合好,白医生说前三天最好别有大动作!”
徐胜天听也不听,依旧要下床,他要去找她。
却在此时白颜从门口进来,她手中端着一个铁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些药品和新的绷带。
徐胜天的目光正对着她,就见她眉头轻轻压下,似乎是有些不悦:“之前方院长说大帅不遵医嘱,我还不信。大帅,你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还是不拿我们医生的嘱咐当回事儿?”
一旁护士连忙摆手瞪大眼睛:“白医生,别……”
这白医生新来的根本不懂大帅的脾气!
这就是个犟种,只能顺着毛,逆着毛他立马给你尥蹶子!
然而徐胜天的反应却和护士预料的不大一样,他挠了挠头,似乎是有些尴尬:“我……”她是白医生,对,昨天就是她帮自己取的子弹。
“我就是想去上厕所。”
“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徐胜天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讨好的笑着:“我就是想去上厕所,没有不听你话的意思。”
一旁的护士揉了揉眼睛,压根不敢相信这是以前那个霸王。
白颜脸上也转为笑意:“这样啊,那是我误会大帅了。”她上前去扶徐胜天重新躺在了床上:“不过前三天是伤口恢复的关键期,不能随便走动,不然伤口裂了受罪的也是大帅自己,大帅想方便,我找人帮你拿着便盆。”
徐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