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公子的规格。”
素瓷有点诧异,但也不多问。
夜凌锦打发她走了:“这儿不用你了,回去吧,把银攸唤来,我有事儿。”
素瓷便去了。
夜凌锦常年行军在外,只用一支发簪挽发,再用一支固定,没有多余的首饰,她拔下发簪,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她手持一把玉梳,洁白如雪,在青丝间穿插,将及腰的头发梳顺。
“尘拂玉台鸾镜,凤髻不堪重整”,权潇进来,就见美人梳妆,夜凌锦此时没了战场上的凌厉,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娇美。
见权潇来后,夜凌锦问:“这十年,你是愿在明处,还是在暗处?”
“在暗处即可。”权潇觉得夜凌锦问了句废话。
“那你想怎么保护我?”
权潇想了想:“时刻保护,寸步不离。”
夜凌锦笑了笑:“知道寸步不离是什么意思吗?”
权潇上前,声音低沉,说:“就如这般,五步之内。”
“那晚上呢?”夜凌锦故意问。
“我瞧你这房梁够结实,我在外头梁上放块板子,即可。”权潇说。
“你是搭鸟窝还是做梁上君子?”夜凌锦被他这个主意弄笑了,一下一下地梳发,“堂堂二公子,别以后回想起来不乐意,你总得有个梳洗换衣之处吧?”
“我这含光府呢,外围是府兵处,内里五间客旁,如今都有人住,我在后院给你拾掇了屋子,放些你的东西,就当是有个歇处。”
权潇笑了:“长公主真想收我进后院啊。”
夜凌锦这次不再轻佻,让权潇不太习惯:“不是,就是给你个落脚处,你总不能无处梳洗吧。”
权潇:“等秋岳澜走了,那间给我行吗?”
“我二哥说,他想偶尔小住,以全情谊。”
权潇抗拒道:“我不去后院。”
夜凌锦反问:“那你是想在我屋里梳洗?”
权潇没好气:“我可以去你东边的水塘里。”
夜凌锦也是服他:“有好好的房子不睡,偏找苦吃。”
权潇不乐意了:“今天看见你们夜北的男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去后院和你那些侍君们同住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