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默呢喃道,是他曾经杖杀的平君,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夜从玉因为一个小小的平君之死来羞辱他!报复他!
“他是‘吾爱’,帝主,那我呢?我是什么?”一滴泪从苏默默地眼角落下。
“帝主,这些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你可曾爱过我,爱我们的孩子?”苏默默心痛万分,开口问,连自称“郎”的礼数都忘记了,直接自称“我”。
夜从玉冷笑一声,嘲讽地看了苏默默一眼:“爱?苏默默,你以为你几次陷害冷青存朕不知道吗?你以为你杀了萧然的父亲朕不知道吗?蛇蝎心肠的男子,朕每每回想起跟你恩爱缠绵的时刻都感到无比恶心!”
“你问你是什么?只是安稳苏珺珺的一枚棋子罢了!”
“对于这夜北江山来说,朕做的错事,就是和你生下了拥有北雁族血脉的女儿,给了苏珺珺造反的理由!朕无比后悔生下了夜翩然和夜安然两个孽障!朕的女儿,这是夜家的女儿,到头来竟然要跟着北雁族造反!”夜从玉喜怒不形于色,语调低沉,可是里面隐含着怒火。
“这些年给了北雁族太多的脸面,已经把苏珺珺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每次和你一起,无非就是在抬举北雁族罢了,苏珺珺这些年把北雁族经营地太好了,在挖出她的势力前,朕只能稳住她了。”
“爱?那是什么?”夜从玉哈哈一笑,尽是嘲讽,嘲讽苏默默,也在嘲讽她自己。
“夜北的帝王,要那些无用的东西做什么?”夜从玉冷笑,或许曾经她是爱过一个男子的。
只是,一个男子罢了,再惊才绝艳,再意难平,再不舍心痛,也终究抵不过她的夜北,她的帝位,和她的背后肩负的使命。
挚爱她都能忍痛舍弃,何况是一个苏默默。
苏默默桃花一样的眼中氤氲满了水汽,一地清泪无声地划过脸颊,可是最终,却在嘴边泛起了一抹笑,是苦涩的:“原来郎与您这两百多年的同榻欢好,竟然只是做戏。”
“原来我们的两个女儿,从来没有被期待着降生!终究是郎,痴情错付了!”
“可是,我们的翩然和安然呢?她们怎么办?”
夜从玉压下眼底的哀伤:“跟着乱臣贼子造反,夜北难容,逮住两个女儿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