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你这话说的,本宫怎么没有这么好心了?”夜凌锦笑了笑,说:“本宫既然救了你,自然有本宫的缘由,”她轻轻踱步,一下子坐上了小榻榻沿。
“你可是权平的儿子,你的命可有用着呢,活着,比死了对本宫更有利。”
“比如——本宫想利用你号令旧部,威胁南凌?亦或是贬你为奴——”夜凌锦说到此,男人眼中寒意更甚。
“为奴不行,你好歹有着身为白凤族的尊严,把你逼急了是会跳墙的,不若嫁予本宫,封你为夜北的长公主君?”夜凌锦手指一挑,挑起了权潇的下巴。
“别说,你的这张脸,最是好看。”她很喜欢。
“夜长公主,你的玩笑开的真大,”权潇听了这话,倒是也不恼,“但这些可都不是你动用魂丹的理由。夜北有男子百万,你我不过数面,不可能许以公主君之礼;威胁南凌,相信以夜长公主的战力,少我一个权潇根本没什么。”
“而我摄政王军几乎全部战死,还有千余人,与战俘无异,已经无力与夜北抗衡;至于为奴,若是真的为奴,你不会用魂丹救我,对你来说,这可不值得。”权潇任由她挑着,却不惧半分。
夜凌锦心里一愣,问他:“那你说说,我为何救你?”
这个问题,问住了权潇。
她问他,他不是她救的吗,怎么还问他呢?
权潇想了想,推开她的手指,渐渐欺身上前与她对视,一字一句道:“还有五年,你就会成为夜北的女帝,你需要一个有助于夜北稳定的外部环境。”
“你出生得太晚了,将会是夜北史上最年轻的女帝,内部几位王君和公侯自会有人不服,在内里不稳的情况下,外部安稳极为重要。”
“扣押我,让南凌少一员大将,亦或是——以长公主的聪慧,定能看出王室与摄政王府不和,你想用我和摄政王府的旧部,在南凌内部挑起争斗,待你坐稳帝位,再挥师南下——”
夜凌锦有些无语,他这心计,想的可真长远,竟然把她的计划猜出一二来,虽然当时救他时夜凌锦没想这么多,但是事后夜凌锦也进行了权衡,总不能白白动用一回魂丹,利益当然要做到最大化。
但是夜凌锦也不能承认她就是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