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权泊也有好几个孩子,母妃也已经放弃了他,连自己的正妻太孙妃戴婉儿,都在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找退路。
“本宫如今处境凶险,恳请先生教我。”权景堂对俞治仪行礼,言辞恳切。
“殿下,草民愧不敢当,不过是有些拙见罢了。”俞治仪已经收到了夜凌锦的密令,要求让他尽全力将权景堂弄到战场上去。
“殿下,如今既然已经知道是夜北在背后搅浑水,如果殿下现在自乱阵脚,岂不是让夜北如愿?”俞治仪循循善诱。
“鄙人愚见,现在最为紧要的,是征集到足够的粮草,挽回圣心,在下认识几个商人,本想着在下出面先压一压价钱,但是他执意要求见殿下,说是不见到殿下,他就不卖。如果殿下着急收购粮草,不妨见一见。”
权景堂有疑惑:“哦,倒是个有胆子的。先生既然认识,为何不早些引见给本宫?”
“他要的太多了。”俞治仪一句话,“狮子大开口啊,而且这些粮食,是从西姚那边来的。”
权景堂疑心打消:“那就有劳先生了。那第二步呢?粮草事情了结后,该如何打算?如今权津那小子虎视眈眈,本宫该如何与他抗衡?”
“如今帝主的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谁能打败东绥,谁就得高位的意思了,这第二步,您手握傀儡术,自然是应该请缨去战场上,为国效力,赢得军功和民心了。”
权景堂也有这个想法:“多谢先生,烦请先生现在就引见那些商人。”
下午,权景堂就见到了云琳。
“草民林步参见太孙殿下。”云琳给权景堂行礼。
权景堂抬了抬手:“平身,你是男子?”他看向俞治仪,“不是说是西姚商人吗?西姚女子执权,怎么是个男子?”
“回殿下,草民不满女子当政执权,牝鸡司晨。便行商在外,只为不依附于女子,能自己挣一口饭吃。”云琳回答。
“好!若你能给本宫提供粮食,解了本宫的燃眉之急,在南凌,本宫给你个官做做也无妨。”权景堂听到这个回答很满意,因为,他也看不爽西姚和夜北那些女人很久了。
“草民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一官半职,只要太孙殿下能够按市价交易即可。”云琳心道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