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拉着夜凌锦进了一间看起来还过的去的客栈,“老板,一间上房。”
夜凌锦听了,又气笑了,利落出手间,一把短匕抵在了权潇腰间:“老板,两间上房。”
复又对权潇低声说:“不想要命了?”
一遍又一遍的,先前说内子,如今说夫人。权潇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呢。
老板看着这小两口冷着,哪里不明白发生了啥,夫妻嘛,都是过来人。
他倒是想只给一间上房,可是就这荒凉的样子,“只剩一间上房了”这话说出去这小两口也不信。
而且,他也得吃饭,两间房挣得多些。
“孩子她娘,两间上房。”老板朝后厨吆喝一声。
权潇不乐意了,声线一沉,不悦道:“老板,我们是躲灾祸来的,没多少银钱,”压低声音说,“内子与我置气,行个方便。”
老板又表示理解,又吆喝一声:“孩子她娘,一间上房哈。”
权潇在夜凌锦冷冷的注视下,拉着她的手去了二楼。
夜凌锦的短匕刺破了一层衣裳,但冬日里穿的厚实,没伤着权潇。
权潇笑的放荡,夜凌锦先前在南境是装出了轻佻模样,他还以为她是真轻佻呢,看来她也都是装的。
只不过最近才发现她这冷若冰霜的脸下,这么不禁撩。
强装镇定。
权潇推开上房的门,谢过老板娘,进门就将夜凌锦抵在门上。
“夫人若是着急,回房再说。”权潇把右手搭在夜凌锦拿短匕刺在腰间的手上,言语轻笑,“你也不该在外面就挑断为夫的腰带。”
夜凌锦当着权潇的面翻了个白眼:“权潇,好玩吗?”
“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或者挂房梁,都行,随意。”
不是就要一间房吗,那你就去睡地铺吧。
夜凌锦收回短匕。
夜北女子又不是南凌女子,跟男子在外露宿就要死要活的,在夜北,女子执族权,可以有侍人众多,权潇要是真有什么心思,谁吃亏都不一定呢。
要是权潇真怎么样,她可是不觉得吃亏呢,权潇能打得过她再说,而且,权潇是摄政王府公子,说不定还是以后的南凌帝主,她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