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心眼子的个数,端木榕宇可是比端木璋宇多了小不少。
凭端木榕宇那份骄傲,应该是不会把端木璋宇作为潜在对手的。
毒王和憨憨儿子,不在一个段位呢。
“端木公子,又见面了呢。”夜凌锦笑意盈盈,“昨日本宫的手下还是收了几分力道的,不知端木公子的伤可好一点了没有?长途跋涉两个州地界,可别旧伤复发了!”
端木惊云见了夜凌锦,只觉得心口处又疼了些许。
“夜长公主,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大哥的话。”端木惊云满脸嫌弃地看着夜凌锦,说。
夜凌锦笑了:“本宫当是有什么大事情值得你拖着受了伤的身体再跑一趟呢,原来就是为这?”
“放心吧,本宫说出去的话,就一定可以做到。言出必行。”
“不过,本宫也就只欠他这么一个相告之情,让他自己省着点用。”夜凌锦挑眉。
夜凌锦这时候说话,言语间多少又有了点开玩笑的意味,毕竟不在皇城和军营,也不用时时端着储君的风范。
端木惊云听了这话,虽然夜凌锦似是开玩笑一样,可他还是敛下了神色,暂时收起了对夜凌锦所有的意见。望了望远处,没有几里路就是朔州了。
端木惊云恭敬拱手相送:“夜长公主,权二公子,再会。”
夜凌锦和权潇一下子就能明白,只是笑了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夜凌锦随意地摆了摆手。
继续往西走,准备回鸾都。
正月二十四,在辛州战场上权景堂一溃千里之时,东绥与南凌的局势发生了变化,如今东绥大军一路高歌,向南凌继续进军。
这一天,东绥鸢都,丹鸢族东极殿——
“夜云琴见过鸢帝陛下。”夜云琴昨天就递了拜帖,可是鸢帝不理她。只好今早又递了拜帖,求见东绥鸢帝。
“平身。”鸢帝先前为太子陆楚昭的死一夜白头,虽然他的年岁比夜从玉还要年轻一百多岁,可是却比夜从玉更显老。
“可是公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直接与手下的人说就是了,何必两次递了拜帖,非得求到朕跟前?”东绥帝的声音都苍老了许多。
如果夜云琴不是夜北送来的质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