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呵,她就是没底气,在等她的百里姝呢!”
“还有,越州那些城的城主,都被夜凌锦请了去吗?”端木榕宇问,“夜凌锦一肚子坏水,说是招揽,嘴上说着好听,心里怎么算计那一个个的老东西还不知道呢。”
三喜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三喜听到门外传来了端木晋的声音,端木榕宇虽然听不见,可是能够感知到灵力的波动。
“属下这就去迎接。”三喜迅速出了地下毒室。
端木榕宇收拾了手上的毒草,看着已经变成药人的五歌:“你可真是给我找了好大一个麻烦。”
——
白果堂主院,端木晋不安地来回踱步,直至端木榕宇出现,他抄起手边的茶盏就向端木榕宇砸过去。
端木榕宇抬手拂落,茶盏掉在地上碎裂,他洁白的衣袖上沾染了许多茶水痕迹。
“不知家主前来,有何贵干?”端木榕宇挑眉,他是不会跟端木晋叫父亲的。
父亲,那需得尽到了父亲的义务,才能受孩儿一声父亲,可是他是母亲生的、自幼就被放逐,端木晋好像并没有对他尽到什么为父亲的责任。
端木晋今日不想纠结端木榕宇的称呼问题:“那夜云琴的火焰蛇之毒,是不是你的手笔?你想害死隼族吗?!”
“不是。”他说的是实话,从头到尾,他只让五歌把夜云琴的身世秘密告诉了夜云琴,其他的,他一动都没动。
“那为何夜北的寻香散寻到了隼族的地界?这确凿的证据你还敢说不是?”端木晋气急。
“隼族族人千万,为何就认定是我?”端木榕宇不疾不徐地问,“仅仅是因为隼族的毒都在我手里吗?”
“与其在这里质问我做没做过,家主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承受住帝主老儿的怒火。”端木榕宇嗤笑,“夜二公主的死,招致了夜北举国兴兵,家主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与帝主解释吧!”
“不是咱们隼族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解释!你的腰板就弯折的下去吗?”端木晋指着端木榕宇说教。
“你最近在炼制什么毒药,拿来给我!”端木晋说,“夜凌锦已经打过来了,若是隼族被攻破,你这些毒留着那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