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同样是为了聿落，聿晔为什么会杀了凌季？”杜威再次的追问道。
“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止溟说到。
“什么秘密？”
“这个我也不知道，聿晔给我留了一手。”止溟说到。
“那你说了这一堆，还是跟皇后的案子无关。”
“怎么没有关联，或许皇后的死因与凌季是一样的。”止溟的眼眸深邃几分，就这么等待着杜威的回答。
“你是说，是聿晔杀死皇后的？”杜威不禁愣了，自己居然会这么认为。
“也许。”止溟说到，“这就是我可以给你的线索，只要你查出来了真相，我们的合作就大功告成了。”
“你就告诉了我这些？可是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杜威问道。
“等案子真相大白的一天，我的好处自然就来了。”止溟微微一笑。
“你想要聿国亡国？”杜威问道。
“这些我自然不会去考虑，亡不亡国，那得看聿晔想要什么了。”
杜威不禁一身的冷汗，感慨道：“你们这些人真可怕。”
“可怕？”止溟不禁又笑了，“这样就可怕了？看来你经历了生死之后还是没有参透太多啊。”
“如果你不想要皇位的话，如今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二皇子了？可是你为何不告诉他？”杜威反问道，这是自己唯一一个可以质问止溟的问题。
“这些事情不能让他知道，若是知道了，一切就白费了。”止溟说到，随后就是叹了一口气说到，“看来我时日也没有几天了。”
“你为何要这样说？难道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杜威有些明白止溟这么做的原因了。
“不治之症？”止溟听完了就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到，“我身体向来好的很，哪里有什么不治之症？”
“那为何说自己时日不多了？”杜威问道。
“这些事情，你不会懂，为了成全一些，就必须去抛弃一些，不然便会走向死路，不管是为官也好，还是做皇帝也好，都是这样的道理。”
杜威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瞪着止溟说到：“你的意思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