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呢?”
徐庆红脸色一变,“这是和蒋长老切磋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说完这话,下面一片哗然,显然此人在宗内混的也不好,没人相信他。
林长老脸色也不好看,但为了清平宗的荣誉,也不好太认真。
“余公子,他们各执一词,这很难定罪。”
我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那片捡的玉牌,递给了林长老。
“这是凶手身上掉下来的,被我朋友捡到,你看看是你们宗的吗?”
林长老接过去一看,“你们的身份玉牌呢?拿出来看看。”
蒋天尺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递给了林长老,林长老点点头,然后看向徐庆红。
只见徐庆红浑身上下都摸了过来,也没找到,急得满头大汗。
“可能是切磋时丢掉了了吧。”
只见赵宗主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
“宗主,这证据不足证明什么呀!”
宗主没吭声……
我脸色漠然,“林长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能定罪吗?”
林长老看向徐庆红,“你还有什么话说!”
徐庆红脸色大变,“师傅救我!”说着瘫倒地上。
蒋天尺也是脸色巨变,跪在地上。“宗主饶命呀!我也是听了……”
“够了!你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赵宗主大叫道。
然后转身向宗主行了一礼。
“宗主,念在他们这些年为宗里、出了不少力,还请宗主从轻发落。”
宗主轻轻一叹,想了一下,“也罢!念你们初犯,你们两人闭门思过半年,罚俸一年。”
我听罢哈哈大笑,“你觉得这合适吗?宗主大人,你们难道门规就是这么定的?”
宗主脸色一红,“这个……容我们商量一下,此时还有待商榷。”
“哦!人证物质都在,已成定局,不知宗主还要商量什么?”
赵宗主大叫道:“你算什么人,我宗内事物还需和你商量?再说了,此等大事在官府也需审上几日,你如何不能等?”
我没搭理他,而是冷漠的看着宗主。
“宗主大人,如今事情已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