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黄氏兄妹,刚转回身,就听到白露的哭喊声,“哥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我赶紧跑了过去,“怎么了?”
“我哥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成这样了。”
白水此刻已经昏迷不醒,看他脸色乌青,我蹲下看他背部的伤口,周围已经发黑。
我脸色阴沉,“这刀上有毒,你在这比较熟,赶紧带他找医馆救治,我来背着他。”
白露帮忙把他哥扶到我的背上,我站起身,刚想往前走,衣服就被拉住,低头一看,那两个小女孩拉住我的衣服,哀求道,“公子,救救我们吧!”
我眉头一皱,“那几个人已被我们杀了,你们赶快逃走吧!”
“我们是被他们下药迷晕的,然后带到这来的,而且还给我们服了散功的药物,我俩人生地不熟,很难生存。”她俩继续苦苦哀求。
我扭头看了一下四周,“你俩跟上,我们要先去救人。”冲白露一下。
白露前面带路,我紧随其后,穿大街过小巷,十多分钟后拐进一条小胡同,小胡同狭窄阴暗。
不久后来到一门前,白露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推门把我们引到房内。
”安伯,安伯,快出来救救我哥!”白露进屋就喊。
不多时从内屋走出一位老者,黑衣白发,面容消瘦,两眼炯炯有神。
他指引我把白水放到一张小床上,“怎么回事?”
一边问着话,一边把手搭到白水的手腕上。
白露轻轻哭泣,“是惊鸿寺那帮秃驴下的黑手,暗器上下了毒。”
老者闭目测了一会儿脉象,睁开双眼,转身取出一盒银针,又提过来一个小桶放到床边。
把白水翻个身趴在在床上,又把他的上身衣服脱掉。身手快如闪电,不一会儿就把白水的后背布满了银针,两只手时捏时弹,看得我眼花缭乱。
片刻之后,老头抓起白水食指,用针一刺,一条血线滋了出来,乌黑乌黑的血还散发着臭味。一直到鲜血变成鲜红他才停止了挤压。
把水桶踢到一旁,又把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将一些白色药粉撒到伤口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弄完之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