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个护士,也懂得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拧着眉头,又道,“我去叫个男人把你抬到床上去。”
很快,孙曼如叫了个园丁来,才把韩千千从浴室挪到了床上。
韩千千满脸是泪,指着楚歌抱怨,“妈,都怪她,她看我摔倒了,也不扶我,就让我自己在里面自生自灭,她也太狠毒了。”
“你自己摔的,怪别人作甚?再说了,妈刚才也不能把你扶起来,她怎么扶?她又不好自己单独出去,万一再碰上靖寒怎么办?”
孙曼如一大堆理由,维护着楚歌。
韩千千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以前母亲是最疼她了,现在却……
对于孙曼如的维护,楚歌并无多大感动,她只比划了下,问:“我现在能去抽血了吗?”
她心里挂念甜甜,急着回去。
“裴靖寒现在在楼下,你跟我去客房吧,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抽血。”
孙曼如把她带去了隔壁的客房,一直照看韩老爷的家庭医生带着医药箱过来。
冰冷的针戳进皮肉,伴随着轻微的疼痛感,静脉中的血液一点点被抽走。
400的血量,已是她献血的极限。
抽完后,她脸色惨白到极致,一阵头晕目眩。
她瘫软在椅子上,按了按太阳穴,有时候她很矛盾,分明韩国栋对她那么无情,她大可以见死不救,可当她得知他病情严重,却又不忍心看着他这么被病痛折磨而死。
“把糖水喝了,会舒服一点。”
孙曼如亲自泡了一杯红糖水,递给她。
她喝下去后,缓了缓,才觉得浑身没有那么疲软。
“千千的颈椎伤得有点重,我得陪着她去一趟医院。你在这里再休息一会,等到靖寒走了,会有司机送你。”
孙曼如急匆匆出去,留楚歌百无聊赖的一个人待在房里。
楼下,客厅。
用餐过后,裴靖寒饮了一口上好的明前龙井,看了眼时间,不再拖泥带水,而是单刀直入,“香江一号这块地,我已经决定独立开发。”
裴靖寒一语毕,就令韩国栋眉梢陡然吊起。
恰好韩千千被背下来,听到裴靖寒这话,温柔贤淑的样子再也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