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现在香江一号这块地是未来江城最热的一块地,可裴靖寒占着想吃独食。我知道他对你很上心,如果你能替爸爸去当说客的话,爸爸会很感谢你。”
说客?
原来叫她回来,绕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她去当说客。
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老两口现在身心疲惫,是真的需要她这个女儿陪伴在身边。
楚歌觉得有点凉,但室内是开着暖气的,哦,是心凉。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小宇宙彻底爆发。
“为什么总是我?你们抛弃的是我,要我给韩千千代孕的也是我,要我给你当移动血库的也是我,现在又要我去当你和裴靖寒的说客?一次次把我当工具一样利用,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哪怕一丝丝也好啊。
楚歌眼里含着泪,心痛如油煎,手臂大开大阖,奋力诉说着她的不满和痛苦。
孙曼如也很心疼,哑着嗓子,道:“歌儿,你别这么激动。你爸爸不过是叫你去裴靖寒面前说点好听的话而已。”
忽然,她想到了沈校长和李主任,为了学校的利益,就把她推到了裴靖寒的床上。
如果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解决问题,何必找她来说?
傻子都明白,男女之间无非是那点事,他们只是点到,没说破罢了。
“你们不就是要我去裴靖寒的床上当说客么?我告诉你们,这次,我不干!”
她吸了吸酸酸的鼻子,坚定地比划道。
韩国栋看到了她比的那个大叉叉,知道她是不肯去,冷着脸敲了几下拐杖,愤怒道:“我当初就不该生你!”
“你们生而不养,作为父母,你们没有尽到一丝一毫的责任与义务,只知道像蚂蟥一样吸我的血,难道真的要把我榨干为止吗?”
楚歌是个哑巴,就是哭的时候,也没什么声音。
但她一笔一划的控诉,字字句句扎在孙曼如心里,孙曼如哽着喉说:“我们亏欠歌儿的已经够多了,你怎么还能逼她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闻声,楚歌微微一怔,不知他们是不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在逼她妥协?
反正,不管怎样,她是不会去当什么说客,她抹着眼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