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的吧?更何况,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不是么?”
他的手指慢慢从她锁骨处往下滑,楚歌只觉恶寒四起,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不,不要……
她含着泪,发出呜呜声音祈求他。
……
后台,休息室。
裴靖寒又看了一次手表,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还不见楚歌回来。
裴靖寒脸上的焦虑任谁都看得出来,那个带楚歌去卫生间的女服务员安抚性地说道:“裴总,女人就是这样的很麻烦的,补妆啊什么的很费时间。”
女服务员的话音刚落,宁桑便推门而进。
不用宁桑使眼色,女服务员就说:“宁桑你来拉,你先陪着裴公子,我还有点事要办。”
说完,女服务员识趣的离开,这里的人都知道裴靖寒原先就是宁桑的囊中之物,谁知道被那个哑巴给捷足先登了,都是在夜诱工作的,她自然是希望宁桑麻雀变凤凰,以后兴许也能捞到一点好处。
宁桑匆匆进来,见裴靖寒在这里已经等得不耐,像是要起身出去。
她有去过卫生间,发现了一些异常,她过来的目的也正是要拦住他。
她上前,整个身体阻挡在他跟前,纠缠不休道:“裴公子,我不明白,哪怕楚歌舞跳得不错,可也是个哑巴,听严少说她还是个罪犯的女儿,她这样的女人给你提鞋也不配,你怎么看得上她?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
至少比起楚歌,她是个正常人,有着一副健全的嗓子。
闻声,裴靖寒眉骨跳了跳,吐出的气息裹着霜气。
“宁桑,你知道么?我能捧你上天,也能踩你入地!”
随后,他打电话叫这里的经理进来,凉凉瞟了眼宁桑,一字一句道:“今晚过后,我不想看到她再在这里跳舞。”
“啊?”
经理也是吃惊不小,要知道宁桑一进夜诱,就是个宠儿,不止受到了一大群狂蜂浪蝶的追捧,最重要的是她被裴公子捧着,这不才短短两个月,就成了这里的台柱子。
“不明白?”
裴靖寒一道寒光射过来,就让经理打了个寒颤。
“明……明白。”经理哀默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