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桑的口中又得到这样一个劲爆的信息,严枭起初是震惊的,而后沉默地继续抽烟。
昨晚他是把她当成楚歌了吧,才会把她折腾得遍体鳞伤。
在腾云驾雾的烟味里,他的内心才得以缓缓平静下来。
“你不想说就算了。”
宁桑丧丧的嘀咕一声,原本她是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他跟楚歌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很明显这个话题严枭不想谈,她也算识趣,不再提那个哑巴。
“我去卫生间冲个澡。”
她裹着被子,去了卫生间。
她湿漉漉出来的时候,严枭人已经离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的有半根未熄灭的烟,旁边放着一张属了名的空白支票,上面的数字没有填写。
果然如世人称赞的那般,严少对女人是出了名的大方。
她指尖捏起这张可以填下任何数字的支票,却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而是满嘴说不出的苦涩。
瞥到那根他没抽完的烟,她顺手拿起,叼进嘴里,烟草独有的味道猛烈刺激着味蕾和口腔,这滋味更苦更涩,继而烟味顶进了她的肺里。
她并不会抽烟,这一试,呛得她剧烈咳嗽,咳着咳着眼泪就不由自主掉下来。
难受到窒息,她还是边哭边抽完那半支烟。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彻底的变成了她曾经最讨厌的那种女人了。
抽完,把烟蒂丢进烟灰缸,她收起眼泪,吹干头发,化上明艳动人的妆,收起那张空白支票,尽管被踩过的肩膀还是疼的厉害,但出去前还是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
离开这间总统套房,她坐电梯下去,她肩膀负伤,今晚肯定跳不了舞了,现在有必要跟经理去请个假。
经过会场时,她不经意看到吧台那边坐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她甩了下长发,勾起红唇,朝吧台走去。
“裴太太的酒,我请了。”反正严枭给了她一张可以随便填数字的支票,她现在也算是不差钱了,豪气地对酒保说完,又看向韩千千,幸灾乐祸地开口,“裴太太,怎么这么有雅兴,大早上就来夜诱买醉?”
“你谁啊?”韩千千喝得有几分醉意,闻声回头,看到的却是宁桑,她眯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