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了他一把。
本以为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却是纹丝不动。
何苒这才投了个正眼过去,“你是骆二少?”
“司朔!让她过来!”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多了丝慵懒。
何苒便知晓了这位处于人下的叫司朔,而那位才她今天的相看对象。
司朔往旁边挪动了一步。
何苒干脆拐了个弯绕行,站到了男人面前。因为身高的缘故,不得不仰着小脑袋。
骆竞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在看一只不讨人喜欢的苍蝇。
何苒却径直伸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挑起了他的下巴,喉结上的那一颗如同米粒大小的黑痣。何苒的眸子缩了缩。
然后手往下撤,顺手就抓向了通体碧绿呈长扁形的翡翠。落在她桃粉色的掌心里,愈发显得通透。
观上面的图案,上方是淡淡的远山,下方则是一坐着的观音像。盈盈润润的,晕染开来,周遭都好像是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是远山梵音!跟记忆中的样子丝毫不差!
何冉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动弹不得。
脑子中遥远的几乎快要被淡忘的画面,就这样跃然到了眼前,着着实实打了她个措手不及,以至于整个人难得的处于了失态中。直到手腕被略显粗糙的大手握住,然后一个带着魅惑的声音就近距离的响在了耳旁,“你在做什么?”
何苒蹙眉,梦幻般的道:“奶娘告诉我,相看男人的时候,跟相看牲口差不多,牙口好了,方能吃嘛嘛香,身体才会强壮。”
被比作牲口的男人,非但没有翻脸,居然还眯着桃花眼邪邪的笑了起来,“何五姑娘?”
他这是被一个克死生母逼疯生父当了十多年的野丫头片子给调戏了?活了二十四年被人当面比作牲口不得不说感觉蛮新奇。
定南伯府何家有“七仙女”,嫁出去的四个,个个都旺夫好生养,剩下的三个自然就成了人人争抢的对象。
这何五并不在七仙女之列。
只是因为要推一个进他这火坑,定南伯府不得不把眼前这个被扔在乡下庄子里不管不问十八年的三房嫡女拉回来救场。
有点儿意思!
“是的!”回答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