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虽不是什么大病,但坐卧都不得安宁。东门大街那边最近新开了一家怀仁药铺,卖特制的痔疮膏,有奇效呢!”
“真的?”司朔问出后,紧接着就黑脸了,然后用手指着何苒,跳脚的道:“你一个姑娘家……你一个姑娘家……”
哪家的姑娘会把痔疮挂在嘴边?
那可是痔疮啊!长在……
何六那里已经被何苒的话雷的外焦里嫩,这会儿看司朔的恼羞成怒才反应过来,上去拖着何苒就走,“五姐姐,家里长辈还等着。咱们赶紧回吧!”
何苒人虽然被拖着走,还不忘回头道:“姑娘家说话,也是不打诳语的。那药铺是我师兄开的,绝对的物美价廉。你就说是我介绍你去的,他肯定会给你优惠的。”
众人惊得合不拢嘴。
对于定南伯府这个从来就不见露头的五姑娘,人们终于有了印象深刻的认识。
李继胥望着离去的背影,转身就回了马车,并没有多看骆竞谦一眼。
骆竞谦却还像模像样的拱手,“送阁老大人。”
人群散去,骆竞谦翘起的唇角便抿了起来。
司朔还在那里抱怨,“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太粗俗了!不堪入目!我要跟老夫人抗议,这样的女子是坚决不能娶的!”
骆竞谦眼白斜向他,“你有痔疮?还犯了?”
司朔一张白脸转为暗青,“啊!怎么了?”
骆竞谦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臀部,“而你刚刚还故意将我绊倒,躺在了我的身下,尊臀不疼吗?”
司朔被他怄的差点儿喷一口鲜血到他的脸上,努力压下口中的血腥,“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骆竞谦嗯了一声,“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患有痔疮,神医啊!”
司朔磨牙嚯嚯,“神个屁!你难道没看见她刚刚用针扎了李家小公子的那个部位吗?一个只注意男人屁股的女人,太粗鄙了。这样子毫无淑女形象之人,怎么配得上你?这门亲事算了吧!”
骆竞谦仰头看天,“要变天了!起义军已经打到了白水,再往北就是津卫。那时候离着京城就不足三百里了。”
司朔烦躁的道:“变天和黄盖造反跟你娶亲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