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跳到窗外的人,想要抬脚,却因为何苒的自言自语,摇头失笑了起来。
她倒是自信的很!
屋内很快的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究竟是小丫头的心太大,还是真的没心没肺?
有意思!
骆竞谦翻出定南伯府的院墙,就看到了司朔和他的贴身护卫景从正仰着脸用同样的姿势看着他。
“舍得出来了?还以为你夜闯人家闺房乐不思蜀了呢!何五居然没有大喊大叫,太不检点了吧!”
“闭上你的臭嘴!”骆竞谦呵斥。
司朔不服气的道:“怎么着?你这是被小妖精勾了魂不成?”
骆竞谦拉长了个脸,“明日启程,去白水呆着!”
“谁去?”司朔问。
景从无声的用手指向了他。
“我不去!”司朔连忙跟上主仆二人的脚步,“那里正打仗呢!”
骆竞谦扫过去一样,他就立马住了嘴。
三人趁着夜色回了将军府。
蓄着山羊胡子的林总管人已经在外书房等候多时。
骆竞谦进入,直接将那俩关在了门外,往主位上一坐,开口便问:“如何了?可是调查清楚了?”
林总管道:“有关何五姑娘的信息,之前就将卷宗放到二爷的案头了。对怀仁药铺的调查,也已经回来了。”
骆竞谦手指敲着桌面,林总管便上前,将压在最底下的卷宗抽了出来,放到了骆竞谦的手边。
骆竞谦没有看,却将手压了上去,“怀仁药铺是个什么状况?”
林总管退出三米之外,垂手恭立,“怀仁药铺是两年前成立的,里面惯常的就三个坐堂大夫,分别姓吕、施和张。”
骆竞谦道:“哪个是何五的师兄?”
林总管道:“怀仁药铺的东家并非他们三中之一,而是一个姓医名不凡的后生。”
“姓什么?”骆竞谦挑高了声音。
林总管呵呵笑,“殿下没听错,就是姓‘医者仁心’的‘医’!大武朝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姓氏了。”
“医不凡吗?”骆竞谦唇含讥嘲,“可是够猖狂的!说详细点儿!”
林总管就有些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