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从退下,骆竞谦并没有答司朔的话。
司朔却硬是凑了过去,“那何五可是不吉之人,克死了她生父母,你就不怕她克死你?”
骆竞谦这才给了他个白眼,“明知道她有这样的名声,我祖母和母亲还要将议亲进行下去,你是不是觉得她们都是眼盲心瞎之人?”
定南伯府是怎样的存在?
那是最最懂的趋利避害的!
十七年前,就在小丫头出生之前,翁家可是被今上给满门抄斩的。
司朔的舌头就短了,“算了!那是你的亲事,我瞎操什么心。直说吧!你将我指去白水,是不是因为我在玲珑酒楼绊的你那一脚?”
“是!你可以滚了!明早就启程,没的商量。”骆竞谦冷声道。
若不是眼前这厮自作主张那一脚,小丫头能用看姐妹的眼光看他一个大男人?
他以前是不在乎,可现在就是莫名其妙怄的慌。
司朔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抱怨了句“见色忘友”,也就灰溜溜的走了。他别的不怕,就怕骆竞谦正儿八经的样子。
骆竞谦又对着卷宗发了会儿呆,才去床榻上睡觉。
第二日,骆竞谦惯常的醒来,就看到林管事已经笑眯眯的在门口候着了,“爷,告示都已经张贴出去了,也已经派了人留守。”
骆竞谦嗯了一声,“你留意一下,定南伯府招人的事情。”
林管事笑着应了,二爷对何家上心,是不是代表这亲事要成了?他派人去盯着定南伯府的同时,就又派人给后院的老夫人递了信。
只是,虎威将军府的告示贴是贴出去了,也有那艺高人胆大的找上门来,却也不过无功而返。
骆竞谦等了一日,到天黑的时候,整个心情也陷入了黑暗里。
居然没来!
他都照她的话把动静整大了,她竟然还这般沉得住气!
看着案头上合云送来的卷宗,广拜民间郎中为师,这就是她怀有医术的原因?可他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触摸不到,隔着一层纱,模模糊糊的。
另一个有用的信息就是时不时的会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翩翩佳公子出入庄子了。难不成就是何五一直挂在嘴上的那个师兄医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