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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军挤在忙碌的人群里，双手紧握，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霞和牛梅的操作。他不时垫脚，努力越过旁人的肩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小本子上记满要点。看到牛霞剪出漂亮发型，他快步凑上前，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姐，您这剪刀用得太溜了，能不能教教我咋练手法啊？”
牛霞放下剪刀，拿起梳子，膝盖微屈蹲下身来，耐心讲解：“剪发的时候手腕要稳，下刀要快，角度也得把握好。” 牛军仰着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听得十分认真，不时点头回应：“懂了，姐，我回去一定好好练！”
店里客人越来越多，等待区的塑料椅子上坐满了人。一位大爷翘着二郎腿看报纸，时不时抬头张望：“还有多久轮到我啊？” 一位年轻姑娘低头杂志。牛梅忙完后，双手捧着茶杯，努力伸直手臂，才将茶水递给坐在高椅上的客人：“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先喝杯茶，马上就到您。”
阳光逐渐毒辣，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牛霞站在高脚凳上，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却全神贯注地工作着，小小的身形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能量。牛梅手臂发酸，仍保持着热情的服务态度，每一个动作都细致认真。牛军在一旁帮忙递工具、收拾碎发，他频繁踮脚去够高处的物件，虽然动作有些慌乱，但干劲十足。
“下一位！” 牛霞大声喊道。一位抱着小孩的年轻妈妈走了过来：“师傅，给我家宝宝剪个头发，他老闹，您看咋办？” 牛霞屈膝蹲下，几乎与宝宝平视，笑着逗小孩：“小宝贝，别怕哦，阿姨给你剪个超帅的发型！” 她动作轻柔，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快速修剪，不一会儿，一个可爱的蘑菇头就完成了。孩子妈妈看着孩子的新发型，开心地说：“太谢谢了，手艺真好！”
中午时分，店里客人少了些。牛霞瘫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哎哟，累死我了，腰都直不起来了。” 牛梅双手捧着几杯水，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姐，喝口水歇会儿。” 牛军迫不及待地凑到两个姐姐中间：“姐，姐，我今天学了好多，感觉离出师不远了！”
牛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路还长着呢。不过你学得挺认真，继续保持！” 三人坐在店里，看着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他们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窗外，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