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牛萍看着陈默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对了，我昨天在菜市场看到有卖新疆野苹果的，咱吃完饭去买点？听说做成罐头酸甜可口。”
陈默放下手中的包子，喝了口豆浆，眼睛亮了起来：“好啊！记得小时候我外婆就常做，那味道，一想起来就流口水。” 说到这儿，他眼神变得柔和，仿佛陷入回忆，“她还会在罐头里放几根山楂条，解腻得很。”
牛萍托着下巴，嘴角上扬：“那我们多买些，再给弟妹们带点回去。对了，你说过年咱在家包饺子，包什么馅儿好？上次妈包的羊肉胡萝卜馅儿，牛霞吃得停不下来。”
陈默挠了挠头，认真思考：“要不猪肉白菜也来点儿？国军肯定喜欢。再包些素馅儿的，牛梅最近不是说要减肥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饺子馅儿聊到过年要给家里添的新装饰，唯独没提 cad 练习和装修的事。
饭后，陈默重新坐在电脑前，牛萍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翻着一本烹饪杂志。当陈默因为一个命令反复出错而烦躁时，牛萍默默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奶茶：“先歇会儿，尝尝我调的新口味，放了点玫瑰酱，香得很。” 陈默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烦躁的情绪似乎也随着茶香慢慢消散。
时间在这样平淡又温馨的氛围中悄然流逝，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当陈默终于成功画出一条规整的直线时，他刚要开口分享喜悦，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笑着看向牛萍。牛萍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鼓励：“继续加油！” 两人之间，有些喜悦，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