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十分可怜地望了一眼自家上司。

    这都念不知道多少遍了,再听也是假的,也听不出人在哪。

    再说您都会背了吧!

    助理暗自叹气,他都会背了。

    “把预估年龄段内的京市出国富家千金名单筛选一遍,生日是10月17日。”宴倦打断他。

    思索几秒,又补充,“还有沪城,深市,国内百强富豪榜,双重筛查。”

    助理惊呆了,“您怎么知道?!”

    宴倦垂下睫羽冷笑,“小骗子刚来的时候估计没怎么想骗我,说漏嘴不少。”

    夏芙枝刚见到宴倦时确实没想过要骗他。

    她那会儿哪能想到自己后来会喜欢上他呢。

    而且当时一下就看出面前男人是谁,还不小心说漏了嘴。

    “宴,宴总?!”

    夏芙枝难以置信。

    宴家在京市的势力盘根错节,称句世家不为过,宴倦的名字更是豪门圈层人人皆知。

    然而宴倦大概在一年前就没在京市里出现过,外界众说纷纭,其中最可靠的一条就是宴倦遭遇不测,现在在秘密养病。

    她曾在酒会上见过宴倦,只不过仅限于跟在养兄身后去打招呼,话没说上一句。

    原来宴家这位太子爷病得这么重。

    “你认识我?”男人循声看来。

    暂时失去光彩的凌厉凤眸像是仍旧能看到女孩似的。

    宴倦的眼睛失明是神经受迫导致,所以不会像天生眼盲的人那样奇怪不正常。

    他眼型流畅凌锐,偏狭长但弧度优美饱满,睫根浓密如天生眼线,轻睨过来的模样说不出的摄魂夺魄。

    夏芙枝被冷戾的语气和气势吓到,无措地扣紧手心,呆了两秒才找回神思,小声解释,“以前在财经杂志和采访里见过您……”

    男人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让佣人推他离开,留下管家跟夏芙枝对接工作的事。

    之后在起码三个月里两人都没见过面,直到一个傍晚,宴倦的轮椅失控,被夏芙枝扑过去挡住才没冲进泳池。

    然后两人才逐渐熟悉。

    宴倦对这个过程记得不要太清楚,细枝末节不用回忆就能涌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