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仗着宴倦看不见搞点小动作,却不知宴倦近乎渴求地在暗中看她。

    宴倦幻想过很多次她会是什么样子。

    待到真的见面,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

    精神世界迅速建构,将女孩的容颜刻进瞳孔,躲闪不及的视线直直和对方撞上。

    宴倦好没出息地身体颤抖一下,心潮迸发难以遏制。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很狼狈,只能拼命克制地死死攥住扶手。

    他怕他不克制,下一个动作就是握着女孩的腿让她坐进怀里。

    男人声音沉哑得厉害,思维溃不成军,徒劳地重复上一句话来掩饰躁动。

    “你给我喝了什么,好热。”

    夏芙枝没绷住表情,使劲抿了下饱满唇肉,没好气地应声,“纯净水,想喝什么自己加。”

    宴倦喉结滑动,不得不深吸几口气闭上眼睛按捺情绪。

    他都不知道他对女孩的声音敏感到这种程度。

    可能这半年用小姑娘的声音安慰自己的次数太多。

    以至于他真的听到,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两人交颈相拥时女孩的甜软呜咽。

    男人欲盖弥彰地抬手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再开口,嗓音低低沉沉,透着几分冷嗤。

    “我还以为轻恣小姐会给我加点什么呢,比如能让人失控的小药片,和事后弄昏我的安眠药。”

    夏芙枝粉颊一热,转移话题,“什么轻恣,宴先生,你和你的助理好像认错人了。”

    “我叫夏芙枝,芙蓉的芙,树枝的枝。”

    她有些赌气,拉长了声音努力阴阳,“宴先生的病情是骗人的,难不成学历也是骗人的?不认识字吗。”

    宴倦第一次见自家小骗子这么会叭叭。

    不知道说的什么,好想亲。

    他不在意,着迷的视线一寸寸吻过那靡丽带着点怒意的面孔。

    不难想象那一晚她动情时该是多惊人的漂亮。

    夏芙枝被男人灼烫的视线吓住,退后两步,“你,你的眼睛到底恢复没有?”

    这好决定她下一句话说什么。

    宴倦反问,“夏小姐希望我恢复还是没恢复?”

    女孩一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