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怦然,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身后的男人依旧沉默。

    只有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像是无声的回应。

    又像是某种压抑的欲望在暗处涌动。

    男人胸膛紧贴着女孩纤薄的后背,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烫得夏芙枝心尖发颤。

    夏芙枝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回头,却见男人苍白的面孔近在咫尺,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已然失去了意识。

    然而,他的手臂却依旧紧紧箍住她,像是本能般不愿放手。

    一条胳膊牢牢扣住她的腰,另一条则从她的胸前斜斜穿过,手掌扣住她的肩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嵌入他的身体里。

    力道很重,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像是无声的乞求,又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她不能走,也不该走。

    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却依旧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她禁锢在怀中。

    夏芙枝的心跳陡然加快,耳畔仿佛只剩下他微弱的呼吸声,和那若有若无的、近乎执念的占有欲。

    她再顾不上其他,试图掰开宴倦的手。

    可男人的胳膊铁链似的禁锢着,只好匆匆给黎珏打电话。

    黎珏大概是怕有诈,打了五遍才接起来,“咳咳喂……”

    “宴倦昏倒了快叫人!”夏芙枝直接打断他小心翼翼的应声。

    两分钟后,助理宣辰和游述带着医护急匆匆推门进来。

    见轮椅上的两人一下愣住,下意识扭开脸不去看。

    黎珏进来就捂眼,“哎哟!你俩?”

    “别捂眼了,快点帮忙。”夏扶枝急得不行,额头冒汗,被黎珏扶着起身到一边穿上鞋子。

    两位医护人员显然对宴倦的情况了如指掌。

    熟练专业地检查,注射药物,而后对宣辰和游述点了点头,表情却不怎么放松。

    “没有加重,但是接下来几天不能再起身了。”

    “低烧不退的话,他的伤口和眼部情况无法好转,照宴先生这样忙碌,低烧很难好,而且我们还要斟酌用药。”

    宴倦现在的身体状况比较糟糕,他吃了疗程药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