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辩解他酸话里的意思。

    快热成浆糊的脑袋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去回应。

    “哦~哦~乖狗狗。”

    宴倦被软软热热的手摸着脸颊,再也装不出游刃有余的模样,露出恶犬本性,将颤抖着的宝贝吞吃入腹。

    夏芙枝再也不说黑化囚禁没意思了。

    强取豪夺这四个字真是有点太猛了。

    她的眼泪哭了又干,干了又哭,哥哥老公乖狗狗轮番叫,也拦不住男人的疯。

    她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了,全消耗在遍布别墅的体力活上。

    “宴倦,你不是人呜呜。”

    女孩有气无力地骂,手指隐隐发颤,触感还残留着。

    发丝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湿漉漉的眼底尽是委屈的水雾,眼尾贴着红晕,好不可怜。

    宴倦敞开胸口,质地良好的衬衫被抓揉出无数痕迹,扣子直开要腰际,松垮地欲盖弥彰。

    胸口满是抓痕。

    皮带也松了一边,金属扣坠在腿侧。

    这几天宴倦要么是蒙住女孩的眼睛,要么是不脱下衣服。

    “嗯,我是不是人无所谓,宝贝满意就行。”男人抱起她去浴室。

    夏芙枝泡在热水里,给宴倦表演了一个两眼一闭就是睡。

    宴倦给两人收拾好,等夏芙枝缩在被窝里睡熟后,轻轻起身离开。

    他出了门,靠在墙边缓了下,揉着腿伤的部位。

    还好,还能忍,不需要休息。

    男人不许佣人进来打扫,一个人花了一整天把别墅打扫干净,不放过一点细节。

    然后才倒在护理室的床上。

    楚医生不在,自然没人能管得了宴倦。

    不然楚医生肯定会让两人狠狠节制,三天变一天,无论多少次都变一次。

    游槐也有点忍不住了,“您这,得考虑考虑以后啊。”

    宴倦淡淡地扫他一眼,游槐立刻说起正事,“首先是之前爆出来的后台照,夏之渡自己出面澄清了两人的兄妹关系。”

    这个是肯定的,所以夏芙枝并不担心。

    而且就算夏之渡不出面,她在夏家住了十几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