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你告诉他那笔钱是你给的,他的自负骄傲逼着他必须同意,他怎么能允许他自己对你真的有所亏欠呢,还是他最看不起的欠钱。”
男人垂下头,用自己的唇代替手指。
夏芙枝比他更热情地回应,从宴倦怀里跪起来,手指从男人家居服衣摆下摸进去。
“总之,他就是一个不值得再浪费心神的垃圾畜生废物。”宴倦往后躲了躲,坚持做完人物总结,才反客为主地含住小姑娘撩拨的舌。
夏芙枝脊背都酥麻了,撒娇地往宴倦身上贴,被掐着腰嵌进男人怀里后,膝盖往上踢了踢,并拢着跪在他腰间。
“我重吗?”她贴着宴倦水润的薄唇,声音甜得勾人。
“小猫似的。”宴倦修长手指握住女孩贴在他腿上的纤细脚踝,缓缓抚过。
女孩雪白的脚踝伶仃秀美,被手掌握住,透着一点禁锢色彩,惹人心悸。
夏芙枝笑了,衣服里的手肆意摸索,将男人的衣服扯到胸口位置,“今天可以脱衣服吗,宴先生?”
“为了庆祝你的金丝雀彻底搬进新笼子?”她开着玩笑。
宴倦浓密漆黑的眼睫被撩拨得都要烧红了,他抬起泛起水光的墨瞳,轻笑一声。
“宝贝,你这样说,今晚可就没有精力再管我穿不穿衣服了。”
夏芙枝往下坐了坐,挑挑眉,既暗示,又挑衅。
床边的手机嗡嗡震动,来电显示是黎璃。
但手机主人没力气去接听了。
她仰面躺着,视野里模糊一片,屋顶内嵌的灯带在视线里飘摇晃动。
啊,原来,是她自己在颠晃啊。
床上横七竖八地纠缠着好几条精致的细链,将她和宴倦缠在其中。
手腕,纤腰,脚踝,都成了捆绑的对象。
不止她,宴倦更是在自己脖子上缠绕了几圈,是锁链也是项圈。
多余的链子垂坠在他胸前,一荡一荡。
夏芙枝失神地去抓住,男人顺着她的力道俯身,漆黑眸间欲海翻滚,毫无纾解,冷唇被女孩亲咬得红艳,衬得华丽俊佞的面孔像湿艳男鬼。
“芙芙,你看,我们纠缠得好紧,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