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说完这句话,闭上眼睛黏黏糊糊地贴进宴倦怀里。
她今天也喝酒了,一直处于微醺的状态,虽然不舍得睡但其实也很困了。
宴倦生日这件事挂在她心里,现在说出来一松懈,那股困劲儿就不停地上涌,直至将人淹没。
她贴了两秒,又睁开眼抱怨,“你的心跳声好大呀,调小一点。”
宴倦垂眸望着重新钻进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心里想,要是真能把心脏拿出来供她把玩,他绝对不会犹豫。
男人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抬起胳膊,把夏芙枝从怀里抱出来,声音又沉又哑。
“宝贝,你好好想清楚,只可以提一个要求。”
夏芙枝都要睡着了,被他一问吵醒,委屈地要推开他窝进被子里。
宴倦却不许她这么轻易地就睡着。
说完一句几乎要把他撩拨疯的话之后,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睡过去?不许。
男人搂着她,指腹轻轻揉弄女孩的下巴,“芙芙,说话。”
夏芙枝烦闷地睁开眼,咬住他手指,泄愤似的用齿尖轻磨几下,含糊出声,“说完了!”
宴倦抽出手指,用唇舌替代位置。
夏芙枝在他身下蹬了蹬小腿,不得不清醒几分,红着眼梢气喘吁吁,“你,你干嘛,太晚了我不要。”
“我明天白天还有正事呢。”
容起阑是很优秀的摄影师,且有极高的美术造诣,夏芙枝想向他请教一下自己短片的拍摄。
人家容起阑作息时间固定,她总不好睡到中午起再去找人家。
宴倦不想回答问题,又堵住了她的樱唇。
怎么都亲不够。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宝贝落到他怀里。
明明那么多秘密想要知道,那么多要求可以提。
最后却只软软地贴在他怀里,说一声无足轻重的生日快乐。
……要了他的命。
宴倦自己也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心底的渴望却没能得到一丝满足。
越不满足,越渴求,越渴求,越不能轻易放过。
而女孩更是潮红了脸,额角渗出细汗,眼泪掉得急促,脖颈上因为呼吸不畅和用力而露出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