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枝,以后再见面,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说完,裹紧大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车边走。
夏芙枝在原地凌乱。
宴倦给她紧了紧斗篷,忍不住问:“他之前有过类似的发病症状吗?”
“以前没有吧,”夏芙枝回忆了一下,一脸菜色,“他要是这样我应该早就忍不了了。”
“好像是从我回国后这种自说自话的次数就多了。”
宴倦牵着女孩微凉的小手转身回去,超经意补刀,“那他伪装得真好,不像我,在你面前永远是真实的一面。”
夏芙枝“……倒也不用这么欲盖弥彰地硬夸自己哦。”
你最装了好嘛!
宴倦假装没听见,心情的明快都写在脸上。
他其实懂夏之渡逼逼这一通背后的心理。
喝了酒,一些早就深埋在心底的话就忍不住了。
夏之渡这种人,刚愎自用又有掌控欲,还极为好面子要脸。
他必须得给自己找一个道德制高点,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没有错,那样才能心安理得。
所以他放小了自己的错误,放大了女孩的“背叛”。
不过也好,起码以后他不会再用恶心的哥哥妹妹来纠缠了。
回到室内,黎珏迎上来,“回来啦,人走了吗?”
“走了,估计以后都不会来了。”夏芙枝心累地叹气。
黎珏殷勤地扶着她坐下,“辛苦辛苦~我们小芙枝就是厉害。”
夏芙枝表情复杂,还是没忍住跟黎珏吐槽一番,“……真是神经。”
黎珏和宴倦一样,一下就看出了夏之渡的意思。
他和男人对视一眼,一针见血,“大部分男人都这样,爹味重,以后都别理。”
夏芙枝笑嘻嘻的,“这么一看,好像优秀的男性都在咱们家似的。”
黎珏咧开嘴角,眨眨桃花眼,“最优秀的肯定是我。”
说话间直播里黎璃出场,几个人又坐下。
黎璃本就很大气,今晚更是有种国泰民安的中式美感,美得很安心。
餐厅里也有电视,八点之前,宣叔来喊众人去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