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山乖巧“嗯”了声。
陈蜜儿还是第一次见像沈北山扶个手羞得红屁股的人。
沈北山脚步凌乱,身后那道探究的目光让他羞耻感居高不下。
她怎么能这么盯着他看!
陈蜜儿就盯。
沈北山长得一副小媳妇的俊脸,就是要被看的。
洗完澡,穿好衣服刚出木棚,就见篱笆门外拎着一条竹鞭回门的陈建平打了过来。
玩她呢?!
窝靠!
一鞭下去,不得起几条热疹痱子?!
陈蜜儿脑子转得快,陈建平这气势汹汹要抽鞭的架势,她不躲得吃上好几顿毒鞭。
“老头,你干什么?”
“干甚?我打死你个无法无天的坏种!”
“哪来的无法无天?”陈蜜儿心态崩了,陈建平那黑脸不是假的,跟她那个爸发飙一个样。
“你一巴掌磕掉村头何婶子四颗门牙,你有想过我这副老脸放哪么?!”
“她自找的。”陈蜜儿自小被老陈捧在掌心长大,他都没打过她,这原主的爹倒是要打她,痴心妄想!
“还不知错?!”陈建平气得脖子涨红,拎着削好的竹鞭追着陈蜜儿打。
“我的手也疼,老头,你也心疼心疼我。”陈蜜儿懊恼,打人也摞手,她疼得龇了牙。
一听她无皮无脸的话,陈建平顿时胸口胀痛,“陈蜜儿,你给我站住!”
“好说。”她身胖体壮,绕着家门前一大堆柴火也转了三四圈,好在她拉伸过身体,要不然,这会得受了几大闷鞭。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考虑跟你和平静气谈谈。”
陈建平发现自家大闺女比他耐跑,他当了村长,几乎不用挑挑抬抬,身体也不如壮年那般灵活。
几大圈下来,自家闺女除了额头冒点虚汗,他已经气喘吁吁。
可他身为一村之长,他连自个闺女都管不了,他要怎么去管全村事务。
他已经连任五届,过几天就是新一届村长竞选大会,他在这节骨点传出家丑,他这几年任劳任怨在村里头搞下的信服力就少了力,他再去竞选,肯定是少了不少势。
“你个不孝女,